清平願-第十六章 <章旌> <all旌> <ABO不喜慎入 >

本来想说可以周更的但现实总是很骨感~

那个...既然要宰柿子爷那玻璃渣就难免了

请不要寄刀片给我,我只是尊重原着(what?现在知道要尊重原着了?!

但是请相信我最后小皮筋会幸福快乐的,一定一定!!


喜欢的朋友可以给我小爱心小手手给我动力呀,也可以留个言让我知道一下你在喔~


再次提醒,虽然有说过是基本原据向但是很多事件会被我捏造跟修改,看官们斟酌下接受度在看。


还请注意!!!


ABO设定不喜慎入。勿上升真人。和原着没有关西都是我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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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平章领军出征的半个月后萧平旌终于醒了。

萧平旌知道朴阳缨的目标是大哥,朴阳缨又告诉过他,霜骨除玄螭蛇胆无解,一醒来就拉着林奚问他大哥呢?

林奚并不想瞒他但又怕刺激到他,一时慌乱不知道该怎麽答,刚好萧元启听到动静走进屋裡。

「平章大哥没事,你别乱想。」

萧元启坐到萧平旌床边试图稳住他的情绪,林奚趁机抽手低头走到外间取药。

「老堂主和林姑娘研製出了解毒的方法,用一枚蛇胆.....


等林奚调整好思绪端着汤药回来时,却看见萧平旌慌忙地揭开被子要下床。

中毒之事虽然让他瞒过去了,但萧平章率留守京中的长林军出征的事情是一定瞒不了萧平旌的,于是萧元启便照实说了,没想到他会这麽激动,下了床摇摇晃晃的想往屋外走。萧元启想拦碍于身分有别不能造次,而萧平旌身子又还虚弱着又不怎麽敢真用劲拉扯他,一时竟也拦不住。

「平旌!!你现在还这麽虚弱,就算是你真的到了北境又能做什麽!!」

林奚挡在门前不让他出去,两人实在没办法了,萧元启见机心一横将萧平旌拦腰抱起要将他放回床上,这时荀飞盏来了。萧平旌用力挣开萧元启往前扑去,荀飞盏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内状况就被萧平旌撞个满怀。

「荀大哥!!元启说北燕开放阴山口,长林主营首当其冲,大哥和父王都在那裡!!我...我...」

萧平旌倚在荀飞盏的怀裡紧抓着他的衣襟,虚弱的几乎站不住却还是挣扎着想要外走,荀飞盏扶住他手上力道强硬的将他往屋裡带。

「没事的你冷静点,你大哥提前得到消息已经率军到边境支援了,你大哥和父王都会没事的。」

就算荀飞盏这样说了,萧平旌心裡还是惶惶不安,完全无法平静下来。打仗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胜算,但即使萧平旌知道荀飞盏只是在哄着自己,有他们三个人拦着他根本出不去,况且他才刚从昏迷中清醒,经方才这样一闹也实在没有力气了。

「我...让我去大哥的书房看看地图,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战况就好...可以吗?」

萧平旌近乎哀求的语气没有人捨得拒绝他,外面还下着大雨,萧元启拿来披风把他裹住,荀飞盏扶着他往东院的书室过去。

目送他们走出广泽轩,林奚脱力的跌坐在地两眼无神。

「平旌他...迟早还是会知道的...会知道是我...是我...」

「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为了能够早日上前线支援大哥和父王,萧平旌在养病的这段期间听话乖巧的不得了,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汤药更是一碗不落的喝得一滴不剩。

从萧平旌的脉象来看,霜骨馀毒确实已成功清除,被毒性凝滞的身体也逐渐的在恢復机能,但不知为何林奚每每把脉总觉得脉象有一些说不出的不对劲,终归霜骨这毒原本就是夜秦宫学中的秘毒,而在夜秦亡国之后就再没人见闻过了,林奚与老堂主反复讨论了几次也不得结果。半月后,两人终于点头同意萧平旌前往北境芦塞。


简单收拾行装后萧平旌与林奚、萧元启三人一同出发。日夜兼程的往边城赶,路途相当辛苦,林奚虽是姑娘家,但也独自在外行医多年这点劳苦还撑得住,更不用说自小习武的萧元启了,反而是大病初癒的萧平旌逐渐感到吃不消,但还是咬牙硬撑下来。林奚每天为萧平旌诊脉也很清楚萧平旌是在苦撑,但既已上路林奚也知道他的固执,萧平旌没有赶到边城前是不会轻易停歇的,只能是尽力的照料他途中的汤药饮食。


在距离芦塞还有一天路程的那晚,他们升起了火堆露宿在旷野。

萧平旌一宿难眠,这场战虽然开局不利但长林军有情报上有优势,又有做为副帅的大哥及时支援,最少都应该有八九成胜算的,但越靠近芦塞他就越觉得心慌得厉害,就像大哥在甘州府重伤的那次一样。

萧平旌枕着包袱侧卧在火堆旁,突然下腹感到一阵刺痛让他不禁拧起眉头,双手按住腹部蜷缩起身子,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痛楚才慢慢平息下来,背上早已爬满冷汗。应该是赶路劳累,这阵子常常感觉腹部微凉发痛,但林奚天天诊脉也没有发现不对他也就没说,心想大约是身体虚弱所致,可这两天发凉刺痛的感觉似乎更明显了,刚刚那一阵更是疼得他一身冷汗。

左右明日就到芦塞了,还是等到了再说吧...


援军来得及时,大瑜不仅没能重现当年的三月弯刀还被长林军痛击得落荒败逃,可明明打了胜仗但军营内却是一片压抑的死寂,帅帐外东青呆坐在阶上低声啜泣抹泪。


「东青...」

萧平旌只觉得自己手脚都冰凉了,他快步的想往前走脚下却木然虚浮的踉跄了几步。直到他揭开那层白布,抓住萧平章已经失去温度渐渐僵硬的手,真实的绝望与悲痛才如啸浪般拔地而起的扑来,刺骨寒意侵透全身。

他不是不知道沙场凶险任谁都可能有去无回,但当这样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仍然没办法接受,他怎麽接受?

他记得去年秋天哥哥上琅琊山,他跑着扑进大哥怀裡。

他记得他躲在济风堂不敢回家时,大哥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家。

他记得除夕那夜在马车上,哥哥第一次吻他...那时大哥怀裡的温度和身上温柔的沉香味道,现在却只剩下冰凉的躯体和渐渐消逝的沉香气息,入骨的寒凉太冷太痛了,让人再无法忍受。


萧平旌跪倒在萧平章身边,几声呜咽后终于哭喊出声。沉浸在惊愕与压抑之中的军营像是才被唤醒悲伤一般,各处渐渐响起了哭声。

萧元启担心他悲伤过度恐怕大病初癒的身子会受不住,抹了泪上前想把萧平旌扶起来,却发现了萧平旌的异样。原本的哭泣声似乎变成压抑着的呻吟,空气中山茶花香变得浓郁,花香中还溷着厚重的血气腥甜。这时趴在榻边的萧平旌忽然脱力的从边上滑落差点滚落地面被萧元时及时抱住,但此时的萧平旌已经几乎失去意识晕厥过去了只有双手还紧按腹部。

地上的天青色的衣襬被浓稠的鲜血浸透,在衣料面上渗出了暗褐色血迹不断扩大,很快的溢出衣襬露出腥红血色。


「平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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